且死死地踩住了自己的弱点，几句话，就将掌控权从他变成了她自己。最后，他听到自己不得不说出：“你要如何？”这句话。

此话一出，主次彻底变换。

“尊上！”

在段离焦急的呼唤中，段啸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懊恼，可话已出口，便只能尽量改变自己被动的场面。

终于想起自己是为了白思竺的计划，一时竟微微有些犹豫。若是玄华死了，与他签下魂誓的司念，岂不是一样会死？

“你的办法可不可以是废了玄华，却能留住他的一条性命？”

段啸问出这句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不妨碍听到的白思竺依旧变了脸色。

废了玄华，留玄华一命？那不就是不想让司念死吗？

白思竺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面容都有一瞬的狰狞扭曲。

可还是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不管有没有，她都是要让司念死。

所以白思竺毫不犹豫地说道：

“没有，尊上又不是不知我的能耐，废了玄华如何容易？即便我控制住玄华，尊上又有把握废了玄华吗？废不了，就是节外生枝，给了玄华反击的机会，到那时我们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