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要为玄华报了仇再去找玄华。

共赴鸿蒙是他们的誓言。

周围一片混乱，人来人往，表情也都复杂至极。甚至有人或许在剧情里有特定的身份任务，此刻剧情崩溃，一朝觉醒，脸上还有着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

“司念，我要走了”

脑海中传来系统急切的声音，司念脚步一顿，又接着向魔界走去。

对，系统曾经说过，世界觉醒，剧情结束，它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按照系统界的规定，它们是要回去复命的。

“嗯，抱歉啊，系统，玄华不能和你告别了。”忍着心里的酸涩，司念轻轻说道。

“司念，你是一个很好的宿主，我很高兴这次任务遇到了你，你要好好保重，玄华”

脑海中迫切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伴着最后听不清的话语消失不见。

与系统的分别来的猝不及防，司念没有纠结系统未说完的话，只以为系统最后的话不过就是安慰她之语。

玄华走了，系统也离开了，司念周身环绕着更深的决然无望。

“系统，这一生我也很高兴有你的陪伴，谢谢你。”

司念说着对系统最后的感激，目光也终于锁定了白思竺的身影。

白思竺依旧是清姬的模样，同样一脸的茫然无措，如今的局面是她没想到的，她不过就是想杀一个司念，怎么就这么费劲。

她也嫉妒，玄华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伤害司念的感情。

明明只要顺着散出的功力杀掉司念，没有最后那强硬收回功力的一举，玄华绝不会走到如今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