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

想到这儿，他蓦地瞪圆眼睛望着皇贵妃，“母妃……”

他又猛地转身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老皇帝。

他摸着自己的脸。

“不……这不可能……”

他缓缓摇着头，缓缓后退，“我的脸明明跟父皇有几分相似，我明明跟大哥也有兄弟相，我不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不可能！”

老皇帝捂着心口的伤，也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凤凌天。

看看皇贵妃，再看看凤凌天，他再一次吐了一大口血！

他本以为突然发现心爱之人根本不爱他，反而嫌弃厌恶他，这种事已经足够让人心碎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更让他心碎的东西。

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有可能不是他的种？

如果凤凌天不是他的儿子，那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野种，不止一次的想杀死亲生的嫡长子，腾出太子之位给这个野种！

他还把贤明的嫡长子逐出京城，赶到云瑞城做了整整两年的渔民！

就在昨日，他还派出了一千兵马和弓箭手，打算将嫡长子射杀在城墙之外，取嫡长子的首级来给野种凤凌天的太子之位铺路……

想到这儿，他再次吐出一大口血后，眼皮一翻就晕厥过去。

看着老皇帝被气晕过去了，大家都收回视线不再关注他。

凤凌天握紧拳头，眼睛充血的盯着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