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外面有病人起哄闹事,等抓药等了半个时辰还没好。
伙计连连道歉,说今天缺了两个人手,真是忙不过来。
苏禾疑惑,好像医馆是少了些人。
“那些人整天不干事就爱背后嚼人舌根,昨天全被我辞退了。”
钟大夫没明说,但苏禾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是因为自己才炒人的。
“师父,店里有没有一个身高五尺左右,身体瘦削尖下巴,嘴角还有颗小痣的人?”
听着苏禾的描述,钟大夫双手一拍,“你说的不就是前堂抓药的李大勇吗?他昨天已经被我辞退了。”
猫在巷子里的正是他,苏禾双目凝光,“你知道他住哪吗?”
钟大夫叫来掌柜,很快查到李大勇,住在离城外五里地远的李家庄。
苏禾又打探了些他家的情况,家里有个老娘抱病在身,还有个弟弟在城里卖苦力。
浑身疼得厉害,苏禾也没心情跟钟大夫坐堂,打完招呼回家。
钟大夫担心她的伤,要让伙计送她回去休息,苏禾哪里敢呀,忙拒绝了。
她高高兴兴出门去,鼻青脸肿回家来,许戈脸都黑了,“谁干的?”
在小狼狗面前,苏禾委屈的眼泪泛酸,“回春堂的伙计,眼红我待遇好,在背后嚼舌根被钟大夫开了。他不敢报复钟大夫,就拿我出气,那么粗的木棍抡下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她不忘比划着,木棍比水桶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