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掷火案还没有结果,不过街巷已经议论疯了。苏禾是受害者,稍微打探下就得到一手消息。经过官府审查,在现场发现的耳环跟脚印,确系赵慈溪的无疑。
“案子如何?”苏禾推开院门,许戈就迎了过来,“官府没为难你吧?”
“简庭宇的病还指望着我呢,县令大人怎么可能为难我。”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苏禾喝了口水,又道:“跟徐县令提了声,我行医之事被赵慈溪发现了,相信他断案应该会有个数。”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总觉得这场火来得蹊跷。如果真是赵慈溪干的,那可是相当不专业。这哪是掷火行凶,分明是上赶子找死啊。
“你管是谁掷的,官府自有公断,再说姓赵的也不冤。”
苏禾也觉得姓赵的不冤,不过她没想到曹灿玉跟着痛打落水狗,将赵慈溪也告了。
怕孙女在异乡吃亏,定国公临走前让仆人跟徐县令打了声招呼,故而徐县令是知道曹灿玉真实身份的,否则也不能让她蒙混过关进入县学。
徐县令不想卷入门阀党派之争,既然定国公私下派人来,那他也装作不知。不过,曹灿玉到底是让人给欺负了,定国公若追究来,他这县令也别想当了。
他再审赵慈溪,没想到她竟然很快就招供,还坦白的很清楚,就是嫉妒曹灿玉抢了朱新八,这才买通地痞流氓想毁了曹灿玉的清白。
徐县令震惊,没想到此女如此歹毒。
事关许家跟国公府,徐县令可不敢有丝毫马虎,审案很快有了结果。赵慈溪数罪并罚,判三年刑期,即日收押。
公告很快出来,赵大脚以泪洗面,颜面丢尽的她连大门都没敢出。
谁料噩耗还在后头,赵慈溪收监没几天,竟然在狱中身亡,经仵作勘验是突发暴疾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