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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徐县令竟有些尴尬。

这时,周班头匆匆跑来,“大人,我清点过人数,咱们的人少了一个,四海酒楼没有,医馆里也没有。”

“少了谁?”

“衙役张彪。”

张彪是个酒腻子,平时就爱喝两口,一喝酒就误事,徐县令郁闷道:“那还不赶紧去找?”

周班头又派人好一通找,然后将人拎过来,怒斥道:“你自己跟大人解释。”

张彪尴尬地摸着后勺,“两位大人恕罪,我喝多了两杯去茅厕解手,不知怎么就走错地方睡到柴房,真是对不住耽搁事了。”

林庭逸有洁癖,见他浑身邋遢,嫌弃地往后退一步,察觉到他官服的纽扣还搭错,眉头微蹙起来,“你喝了多少?”

张彪打哈哈,“不敢耽误正事,其实也没喝多少,可能是四海酒楼的酒后劲足。”

“还没喝多少?”

徐县令嫌他丢人现眼,喝道:“就你那酒量,五六斤下肚都不带打飘的。”

林庭逸又打量张彪一眼,叫苏禾过来,“你验验他。”

钦差说话有深度,苏禾不知道他要验什么。瞧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她也懒得问,转而打量起张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