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首辅苏定昌,我相公是清乐侯。”
贺开山诧异地张大嘴巴,所以她来干什么的?
苏禾开门见山,“我略懂医术,想到你这里谋份职,不知你意下如何?”
要不说贺开山是做生意的,脑子转得就是跟普通人不同。自从接手以来,医馆每况愈下,老爷子气吐血不说,连老病患也不来了。
当年门庭若闹,如今门可罗雀,贺开山还是有羞耻心的,一直在寻找能让医馆一炮而红的机会。
如今,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首辅的女儿,清乐侯的妻子,来悬壶堂当大夫,光是这个噱头都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真正的高门贵妇,寻常百姓哪有机会一睹其风采。他才不管苏禾懂不懂医术,会不会治死人,只要把她当成花瓶往医馆一摆,就不愁没有病人。
“在下欢迎至极。”贺开山笑得眼睛都没了,当即拍板道:“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来,要多少份钱?”
“明天就可以来。”苏禾也是痛快人,“我不要份钱,要你医馆的利润分成即可。”
医馆已经半死不活,有时还要倒贴,医馆若能因她赚钱,分成也说得过去,“好,若夫人能让医馆赢利,我分你一成如何?”
“两成。”
反正都快关门了,赌一把又如何,贺开山咬牙道:“行!”
苏禾没皮没脸的,“我医术刚学不久,要不让老爷子把把关?”
贺开山懂的,笑道:“夫人放心,我自会安排好一切。”
求职出乎意外地顺利,苏禾心情很好,带着紫竹逛吃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