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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尚书是敬王的人。”刘承林语出惊人。

“……你有什么证据?”

“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刘承林面露嘲讽,“想我刚入仕不久,敬王的幕僚也曾私下拉拢过,奈何我当时心高气傲不想介入党争,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为他做事。”

刘承林要么不说,要说就全都招供。

敬王的幕僚是如何接触他的,地点,时间,还有对话,他大抵都记得清楚。至于上锋跟敬王的关系,他也没有证据,但曾撞见过两人曾私下在茶馆见面。

茶馆很偏僻,但地点跟包厢,他还记得清楚,尽可以去查。

这种事没有证据,大理寺的人爱信不信。

牵扯到皇嗣,少丞不敢过多揣测,连夜禀报卢少卿。

卢少卿斟酌一晚,第二天早早来到牢房,想再探探刘承林的底,谁知刘承林已经死了。

经仵作勘验,刘承林患有心疾,加上严重的酷刑,半夜引发心疾去世。

皇帝看大理寺的眼神,跟冰刀子似的。

案子的两个主犯,一个吞毒自尽,一个心疾去世,剩下的小鱼虾只是听命行事,也没审出个四六来,查来查去最大的悬疑是敬王,还拿不出任何证据。

案子还得继续往下查,皇帝将大理寺的人打发走,凝重的目光落在晋王身上,“你觉得敬王是这种人吗?”

这是道送命题,晋王垂首,“儿臣不敢擅言。”

“父子间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