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御医诊脉,她怀有身孕一个多月,这是静安伯的遗腹子。若生下来是男孩,静安伯的爵位后继有人,不至于落入其他族兄弟手中。
若儿子就此一蹶不振,苏敏可就成了最大的指望,将来还指望她拉自己父亲一把。
苏老太很高兴,向来抠门的她让人备了厚礼,往静安伯府送过去。
而此时安静伯府内,苏敏气定神闲坐在院子屋檐下。
院子内,一名丫环被按在长凳上,被板子打得奄奄一息。
她放下茶杯,徐徐问道:“谁让你进房间搜我的?”
“奴婢没有……只是进去替夫人你收拾房间。”
既然她嘴巴严实,苏敏也不勉强她,以偷盗的罪名将她杖毙。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只是想看看柴氏的人是什么货色,看来她拿捏人还是挺有一套的,宁死不屈。
真是防不胜防,要不是雇了几个身手好的,这腌臜之人都无法现身。腹中之子是静安伯的,连皇室都认了,柴氏还想掀什么风浪?
若是能早些清醒,母亲就不会死了。
不过死了苏明澜母女仨而已,柴氏这就受不了?那这么多年来,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算什么呢?
到寺庙吃斋念佛都不忘置她死地,也不知她吃哪门子的斋,念的是什么佛。
来而不往非礼也,苏敏浅笑,“给苏家主母送份回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