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气的不行,但想起她也是在人家地盘上,没有太大的底气,只好帮忙解释道:“师傅师娘你们别误会,他天生就是这种性子,不爱说话,绝对不是不尊敬你们!”

宋成轻飘飘来了句:“可我刚才和他切磋的时候,他话可真不少。”

沈惊蛰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偏偏宋成和容行渊一个赛一个的无辜。

就她夹在中间最可怜。

无奈之下,沈惊蛰憋着气,举起手中杯子:“大家以后都同住一屋檐下,都多担待些,我们也都是为了病人着想,喝了这杯酒,就都是朋友了!”

一桌子人没一个动,史玉娘不忍心拂她面子,笑盈盈端起酒杯:“惊蛰说得对,这医馆本就是原公子的,说起来我们还都得先谢过原公子收留呢。”

看宋忍父子还不动,她挑了挑眉:“夫君,阿成?”

听见妻子和娘的召唤,父子俩才不情不愿端起酒杯:“惊蛰,都听你的。”

沈惊蛰心里感动的同时,真想踩那个臭着脸对人爱答不理的容行渊一脚。

“你呢?”

半晌,容行渊端酒一饮而尽,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自便。”

沈惊蛰松了口气。

容行渊这意思,应该是愿意接纳师傅一家三口了吧?

这时,一支箭在所有人不备的情况下,穿透窗纸,直冲沈惊蛰而来!

宋成离沈惊蛰最近,眼疾手快把她拉开,那支箭一击粉碎了沈惊蛰手里的酒杯,酒水四溅!

男人的怒吼声从窗外传来:“沈惊蛰,你给我滚出来!”

沈惊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