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负责赈灾的是我的人。”楚恒说,语气听不出善恶,“而此次赈灾是他在皇帝面前冒死求来的。”
男人指着帐篷。
那人嘴上说什么不管,背地里把什么都做了。功劳分给了江家父子,分给了赵相魏相,甚至分给了顾枪云,就是没轮给自己。
中年女人愣在原地。
楚恒转身就走:“这世上有人草菅人命,有人普度众生。而你恰好,把善人当做了豺狼。”
楚恒进了帐篷,看见周清衍满脸冷汗地伏在床上,背上那道伤横贯整个背脊,血淋淋的一大片,看起来可怖异常。
方伯已经在给他擦药了。
周清衍死死地抓着床单,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拿壶烈酒来!”方伯擦擦脸上的汗。
楚恒顿时握紧了双拳。
万幸伤口不深,只是长,林林总总用去不少纱布也算稳住了局势。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处理好了伤口后腰也始终动不了。
方伯额头皱出了一个川字,手上在周清衍出时不时按上一下:“现在有感觉吗?”
周清衍心里一慌,看见楚恒又勉强稳下心神:“没有。”
方伯脸上的肉抖动了一下,用加大了几分力道:“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