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并不十分好受,但牧明毅没有往下进行的意思,他也就不敢得寸进尺。
即便如此,宁晖然还是会盼着肩膀好慢一点,更萌生出什么摔断腿,崴伤脚这样不超三岁的幼稚想法。
……
…
十八天零半天,他没再跟牧明毅接过吻。
肩膀大好后于力抽身而退,再馋也没有机会和理由,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宁晖然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往脑袋上冲,把方才被夏培感染的低迷情绪驱散得一干二净,他闭上眼极尽享受,手不自觉地攥上牧明毅衬衫的衣领。
今天没通告,牧明毅身上这件深色格子衫的领扣一直系到顶部,宁晖然的手劲不小,随时有把扣子扯下来的可能。
牧明毅抓住宁晖然的两只手腕,按压在小房墙上,不知是被弄痛还是被钢板墙凉到,宁晖然发出浅浅的一声呜咽,对方放开他。
身上失去体温,嘴上没了触动,宁晖然缓缓睁开眼,视物模糊,眼中湿湿的,他深喘着,灼热的眼光粘在牧明毅的嘴上,舔动自己的。
宁晖然的嘴不再是淡淡的粉,充血让它变得红润,不但唇上泛着唾液的水光,包括嘴角,唇下,脸颊上也有
头发被揪扯,牧明毅又吻过去。
这一次与小房隔出些许距离,只用手抵在脑后作支撑,用力啃咬宁晖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