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半裸着的牧明毅,宁晖然最爱他的腰腹,眼睛总是离不开,与以往不同,这一回他没将注意力集中在侧腰那两条延伸进裤腰的肌肉深沟,而是更往下一点——这裤子贴肉穿的,里边空荡荡。
是张开腿的坐姿。
宁晖然眼睛跟钉住一样,死也挪不动,以至于最后两梯他脚下打着磕绊,跳下来的。
狼狈地蹦蹦跶跶,一直到茶几边沿才算彻底站稳,即便这样眼睛一时都没离开过那个地方。
不经意地勾动一下嘴角,牧明毅稍稍向前探身拿过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这些只用余光在做,他看的一直是宁晖然的眼睛。
宁晖然却没与牧明毅对视,他根本没这个空,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舔着嘴,不停地在那个地方瞄来瞄去,惹得牧明毅垂下头,跟着他一起看向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打火机啪的一声响惊到了宁晖然。
他视线上移,牧明毅正把夹着的烟往嘴送,张开的手指遮了半张脸,宁晖然一直觉得牧明毅这种特有的吸烟动作特别酷,怎么看怎么带劲。
呼出不少白烟,牧明毅朝后仰头,手臂最大程度地延伸,搭到沙发靠背上,无论嘬不嘬这一口烟,眼睛始终盯在宁晖然身上,目光很沉。
宁晖然极不自然地眼神到处乱瞟,当他再一次看到牧明毅裤子时顿时一惊……脸要多红有多红,呼吸都在发热。
对方来感觉了。
该怎么做宁晖然当然知道,他记得戏中这场每个细节。
走过去,面对面爬上牧明毅的腿,衬衣下摆向两边分开,衣角蹭到大腿,连麻痒的感觉都与当时无差,正是这场戏让他发现到他对毅哥的感情不对味了,心里跟长草似的爱慕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