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怯问:“先前翻墙入院的梯子呢?”
“这这这——”很快有下人将东西抬来,“这东西不稳,需要人扶,炩王可是——”
他话未说完,就见面前的白衣青年,身姿轻盈足尖轻点长梯,干练利落,翻身进了内院。
傅呈辞边上的一个矮石凳倒了,重物倒地的声响应该就这东西发出来的。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酒气,陆怯不悦的拧眉,心头滑过了一丝不好的回忆。但是看了看面前醉醺醺的人,他还是强忍着这股难闻的味道走了过去。
傅呈辞靠在石桌上,双眼失去了清醒时的焊利干练,而是带着水盈的光泽,反倒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好似对旁人闯入自己领地的行为尚未察觉,就见他将酒杯高高举起,精准无误的倒入嘴里。
陆怯冷着脸将人手中的酒杯夺走,丢在了边上的草地上,手中一空倒是让傅呈辞从醉意从回了几分清明。
“你来做什么?”傅呈辞回头看去,淡淡问道。
“陪你坐坐,”陆怯蹬了长靴,学着他的模样坐了上去,与他并肩而坐,顺着他的视线瞧着偌大夜空中的一点。
两人就这么沉默,谁也不先开口说话,好似时光静好。
良久,傅呈辞又从身侧捞了一个酒坛子:“不用管我,明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