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卿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蔡舒婉勾唇一笑,得意的仰天大笑:“我懂法的。我刚被你害得流产,我是弱势群体,你们家没死人,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坦白从宽。这里没有人可以冤枉我,你能奈我何?”
“你——”秦瑜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始终没忍住,伸手一巴掌扇在蔡舒婉的脸上,“你懂个屁的法,唐迎,我不管,我要喊舅舅过来,说她要害死我!我不管花多少钱,请最好的律师,要告得她倾家荡产,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秦瑜抱着头,表演浮夸的抱着头,一副格外痛苦的模样。
“我受到了惊吓啊!唐迎,我好痛啊,我吸了烟进去,我头好痛啊,我的嗓子会不会坏啊,我还想去做歌唱家呢……啊——我怎么——喉咙好痛啊……”
陆卿卿:“……”
你昨晚宿醉,当然头痛了。
你刚刚冲着蔡舒婉大吼大叫的,几乎喊破音,喉咙当然会痛了。
被秦瑜这么一插科打诨,陆卿卿的怒火倒是歇了不少,理智回笼,她唇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蔡舒婉,你很快会知道,我能不能奈你何的。”
“你敢对我动用私刑?”蔡舒婉有恃无恐的说,“我大伯是顾志军的领导,他要是敢纵容你这样对我,他的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陆医生。”顾志军放下手里的搪瓷盆,充满愧疚的说,“我听到她出门的动静了,以为她是起夜,没想到她竟是有意放火。你放心,哪怕不要这份工作,我也会替你作证,她是蓄意放火,是蓄意谋杀。”
“顾志军!我就该把这把火放在你家,烧死你全家!”蔡舒婉充满仇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