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赖在云凰的院子之中,其实就是想让她给自己证明清白,让云凰证明她没有去过墨兰苑下毒。
哪里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如她那样发展。
巫蛊娃娃直接从云凰床底下到了她的床底下,而她此刻还成了关在柴房的阶下囚。
云凰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道:“二妹妹不算太蠢,只不过那无色无味的毒药你下的量实在是太少,若再多点,恐怕柳神医也无力回天。”
云清猛地抬起眸子道:“大姐姐你还真是好深的算计!”
“呵——”
“可比不上二妹妹一口一个的恒哥哥。”云凰拍了拍云清的脸,耳边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便无奈的叹了口气:“二妹妹,你如今可是要嫁给南疆二殿下的人,为何还叫着三殿下恒哥哥。”
“难不成你和三殿下真的有私情不成?”
她不是早就知道她和宇文恒是郎有情妾有意,好端端的又提到这茬做什么。
察觉到云凰语气的不对劲,云清也反应过来,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吞回到嘴边冷嘲热讽的话:“大姐姐,你的话怎么能这般说,我……”
“二妹妹,明明是你叫着恒哥哥,也不害臊,我都替你觉得羞愤。”云凰打断云清脱口而出的话,嘴角稍稍弯了弯:“就算你与三殿下关系再好,也不能如此。”
眼见着云清还要再狡辩,云凰转开话锋:“二妹妹,你方才不是说伤口裂开了吗,疼不疼,需不需要我去看看大夫到哪了?”
“哼!”
云柏疾步匆匆的过来,身后跟着几个人,还要拿着药箱的丁大夫。
柴房的门直接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