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然懵了，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她愣了半天，才“啊？”了一声，“你说你姓什么？哪、哪个纪……”

芸懿帝姬的名讳无人知道，但这天下能姓纪的，敢姓纪的，可唯有……

纪沄枳巧笑嫣嫣，“就是你想的那个纪。”

“那个，你说当将之视为楷模的纪。”

楚希然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马术竟如此差劲，竟差一点从马上跌落下去。

她下意识地“驾”了一声，急速奔跑了出去几百米，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对着纪沄枳欲言又止，张开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她咬咬牙，“可能让我进到马车里去？”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客套地跟人说话，甚至带上了那么一丝紧张。

纪沄枳示意笙簧停车，让楚希然坐了进来，马交给属下牵着。

楚希然正襟危坐，一直忍不住偷偷打量纪沄枳，随后严肃地问道：“可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