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要死啊！前脚才跟你说江尚不是好东西你后脚就跟他出去过夜，你个死丫头你要气死我啊！吃药了没有？你注意安全了吗？”

“齐朗！”

娟娟压低声音，倒是也没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去了趟我妹妹那里。她有点事找我帮忙。”

“妹妹？我是知道你还有两个妹妹，可你妹妹也在京都？”

“啊，嗯，她还比我先考过来呢。”

“也是，毕竟你都这么老了。”

齐朗跟个二百五似的，说话从来不带遮拦，知道娟娟没有被骗就放下心来，“反正啊，你记住。你这个人么，不是大众意义上的美人，外面乱七八糟的男人你不要理！老娘会给你操心的。”

娟娟，“……”

还说不喜欢男人，都自称老娘了！还给她操心呢？不跟她抢男人都不错了！

好在她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哦对了，你今天来晚了，错过了今天的人体素描课。需不需要我帮忙？以咱俩的关系我给你找个人体模特——”

“诶别，别别别，不合适这，不太合适。”

私底下找人体模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她总觉得不是太自在。

凭记忆画一个吧。

要不然，她总不能去找江帆吧？

这事儿过去没多久，就到了清明节，以前，李老头儿是不指望她们回去的。这两年倒是一改之前铁公鸡的作风，都舍得让她们花钱回去祭祖了！

还说什么她跟娇娇小疆有今天，全是祖坟冒青烟，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得照顾到！

以前没钱，烧个纸都恨不得撕成两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