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营那是熏惯了,熏着他的欢欢如何是好?

严漕委屈得瞥了一眼裴渊,那眼神里数不清的哀怨,倒是看向季知欢的时候讨好道:“嫂夫人。”

当视线挪到花香香脸上的时候,严漕才气愤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我真不是毛贼。”

花香香耸肩,“你不是贼,你是匪!我们走在路上,你蹿出来要我们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你还敢喊冤!?”

裴渊蹙眉,严漕现在一看到裴渊这个眼神就瘆得慌,他立刻打了个冷嗝道:“裴将军,你听我说。”

裴渊手指点了点桌面,“说,我听着。”

严漕还在想借口,阿宽道:“少爷,算了你就说了吧,咱们没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原来严漕被裴渊掏空了家底,半道上起了馊主意,想打劫那种过路的商旅,结果打劫不成,被人掳了。

裴渊真是气笑了,说他是二世祖他还真的不忘记自己纨绔子弟的身份呢。

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说!抢了多少人!?”裴渊一声怒喝,吓得严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宽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回裴将军的话,这开门生意第一单呢,就被抓了,您放心,还造不成什么大损失,倒是我们少爷还得倒贴诊金。”

裴渊看着严漕那龟孙样子,怪不得严督军三天两头气得拿帖子去请太医。

现在还没驾鹤西去纯粹是福大命大吧。

严漕狠狠瞪了阿宽一眼,不过还是立刻反应过来了,对裴渊道:“我能不能将功补过?”

裴渊嗤笑,一脸荒唐地看着他,“你还能有功!?”

严漕不服气,“你别看不起人,我这次真的有觉得诡异的地方,打算打劫点路费回来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