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差点绝嗣,这个仇,太皇太后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时芙昕眸光闪了闪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老王妃那般不喜自己,可却并没有真的为难过她,一些时候还会偏帮自己。
叶默面色变得严肃:“你是大皇子的师父,有些事即便不主动去做,也会被动的被拉入棋局,我要跟你说的是,夺嫡的关键不在于皇子,而在于皇上。”
时芙昕:“叶师父,我也不想来打扰你,只是最近我知道了一些事,可里头的缘由却不了解,便想来过来问问你。”
时芙昕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叶默:“大概是先皇的吩咐吧。”说着,顿了顿,“当安国公府只剩下你姐夫一人后,先皇可能也觉得太过了,主动和太皇太后求和,太皇太后也借机下台,只要求将你姐夫养在宫里,之后便诸事不理了。”
时芙昕面色沉了下来:“太子这是想让外人觉得,他是被大皇子逼死的?”
叶默‘嗯’了一声:“当初要不是有太子要纳你为妾的事,我都想出面见见你,阻止你嫁入荣亲王府。”
时芙昕看了看叶默:“太皇太后和荣亲王府的恩怨,你可听说过?”
“可是太皇太后是什么人呀?”
说着,叶默看向时芙昕:“说起来荣亲王府还要感谢你嫁了过去呢,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她应该是想在自己去世前,先解决掉荣老王爷和荣老王妃的。”
收起了玩笑,叶默面色一正:“既然你来了,我今天也有话想问问你。”
楚曜点了点头:“大皇子现在还跪在乾清宫外。”
叶默看着时芙昕的纠结,笑了一声:“看来你和楚曜的感情不错。”
“古往今来,所有的皇上,最在意的都是他们自己,一切挑战他们权力、安危的人和事,都是他们要摧毁打击的对象。”
楚曜:“.太子被废后,有不少大臣都上了折子,请求皇上重新立太子,而大皇子是最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太子。”
时芙昕默了默:“谁是太子,皇上就会打压谁,皇上最在意的,是他手里的皇权。”
楚曜看了看时芙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