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人切开的死法,都应该是有大动静的,
然而那些跟雪迎同住一屋的人都跟睡死了一般,没有人发觉。
”
说到这儿,她扬起头不安的看了一眼韩倾歌,
见她仍然一双面无神态不受动摇的样子,便只好继续往下说:
“后来那验尸又说,如果被人切开的,此人必定十分了解人身子的结构,否则那些筋骨是极其无法切的如此干脆利落的。
如果换成普通人,只怕一手刀下去就拔不出来了。
”
“所以…她是被人谋害的?”
听到韩倾歌问的这句话,石榴摇了摇头:“并非如此。
那验尸原先没有细看之时是那么说的,
可是细看了之后便改了说法,说是绝对不可能是利刃所伤。
伤口并不平滑,好似是撕开的一般,倒更就像野兽所为。
”
“只是…”
“只是什吗?”
石榴咬了咬下唇,有些迟疑地答道:
“可是那验尸又说,雪迎的那些样子,反倒更就像腹中有什么物品炸开了,才招致如此的。
可是他也不了解,为何炸开了之后,整个头还是很好的,身子却全部碎了。
”
不论怎么尽力掩饰,可是谁都能从中听得到其中的惨烈和恐怖。
那份血腥的气息,似乎怎么抹都抹不去。
在这般阳光和煦的夏日,似乎人人都能觉得到身后一道凉意袭来。
所以很久,都没有人讲话,这院里的氛围突显沉静又压抑了起来。
韩倾歌掩住唇咳了两声,打破了这种静寂:
“这种事自有官府操心,出了这种案子,府尹想来也会到来找老爷的。
锦州多少年没有出大案子了,这一任的府尹老爷说来会很不是滋味。
”
她这般说,即是想让氛围轻松一些,可是谁都笑不出来。
不过由于此话是从韩倾歌的口里讲出来,所以几个婢女都勉强让自个笑了下,渴望附和一下她说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