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体重相等的雄性蟋蟀一旦移进斗盆,
相遇后即互相厮杀。
输赢亦有赌注,单看赌家赌大赌小,
一般而言都为数斤月饼或水果等小物,主要在求一乐。
可也有大笔买卖的赌家,那即是一掷千金的豪富,寻常人无法赌的起的。
那来往一次的赌资,便足矣让寻常平民家里吃上三年的了。
这里面的一番,即是赌注寻常的一番。
那两边的赌资各自摆好,突显有些寒酸,
尽管如此,那场中的氛围仍然十分热烈高昂。
韩倾歌十分不懂,拉着林秋海问了起来:
“这斗蟋蟀有什么漂亮的?咱们还不如出去吃点好吃的,也比在这人挤人的好。”
还没等林秋海翻她白眼,一旁便有人替她如此做了。
几个汉子瞥了韩倾歌一眼,怕是见她是小姑娘,
所以讲话还算比较客气,只是那话中的嗤之以鼻原来是十分明显的:
“这虽没到斗蛐蛐儿之时,可现今咱们大梁上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不管是贫贱富贵的,有谁不爱斗上两斗?
谁若是真的半分儿都不懂,那可就真是讲出去会惹人笑的。”
似是说的兴致上来了,他朝那正中的两只蟋蟀说了起来。
“这斗蛐蛐儿有的是讲究,要无四病,
这四病指的是仰头、卷须、练牙、踢腿四样;
外观颜色上边也有尊卑之分,俗话说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
他指了指左边的那只蛐蛐儿,突显十分笃定的样子:
“就如此看下来,这左边的必然会赢,不管是品相还是精气神儿比右边的那只好得多了”
韩倾歌听的一头雾水,原先就不爱看这些,所以那汉子说的愈多,她便愈加的觉得无趣了起来。
那斗蛐蛐儿开始,林秋海眼珠子都直了,随着身旁的那群粗汉一起儿喊叫了起来。
韩倾歌原先想拉着她一起儿出去的,可是见她这样,似乎是有心拉也拉不动了。
便韩倾歌想了想,还是跟她说了一声,自个儿从原路回去找那些没跟上来的婢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