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海噎了一下,转而又说了起来:
“既然你如此说…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今日回去便同我奶奶提,让她去请个媒人上门提亲?”
“瞧你此话说的”
韩倾歌在她身上重重拧了一手:
“这等话你怎也能随随意便的讲出口?
也不怕被人听到毁了声誉更不需说,这种事你同皇长女说了,
也不怕她骂你到那时如果皇长女以为这事是我自个同你说的,那我的脸面要往哪搁?”
林秋海撇了撇嘴,她虽一直对自个那二哥甚为不满,可是情感还是很好的。
而且两人是兄妹,在这方面的主意倒是甚为一致的。
若她是那般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就不会如此数载一直随心所欲去做自个想做的事,而是乖巧的呆在屋子里面,
当一个世人目中听话贤淑的林大小姐了。
所以于韩倾歌的话,她十分的不置可否,可是她也了解,
这世上的人不是任何人都能如她和林邀月那般的。
大部分人,全是被这世俗的章程和眼光捆的牢牢的,到死都挣脱不开。
不过了解归了解,林秋海于这些还是甚为嗤之以鼻的。
更不需说,韩倾歌面上看起来如此,可是骨子里和她是一类人,否则两人也不会如此亲密了。
若仅仅不过师姊妹的情分,怎么会走哪儿都带着她呢?
所以林秋海不过抿着嘴笑,笑的韩倾歌都有些恼了她才消停了一些。
两人从那小院出来之后,并没有急着回转。
林秋海拉着韩倾歌还是会去了十里长街上边,
一边走走看看一边同她答道:“你不常出来,这十里长街里面好玩的物品多了去了,尤其是叶子牌和打马吊。
那些京都里的太太小姐们也都爱玩这个,
到那时她们请你上府里坐坐,若你不会玩这个,大概就会闹笑话的。”
韩倾歌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哪怕这叶子牌和打马吊在京都那般风靡,
也只是是个消遣的物品,不会即是不会,又怎会闹笑话呢?”
“听你如此问,就知道你绝没有玩过这些”
林秋海掩了唇,眼光都在笑她:“算了,我同你说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