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来得及去看林邀月,而是望向林秋海,
发觉她的神色已经愈来愈差,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她将手放于林秋海的额上,发觉她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
而在韩倾歌压住的所在,温热和粘稠的血脉正在不断的往外涌出。
盯着林秋海这般从未有过的脆弱样子,韩倾歌有些发慌,眼眶开始红了起来。
不过在这个时刻,她并不能哭泣,哭泣只好增多的惊慌,而惊慌则会招致她做错事。
所以韩倾歌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和惊慌,对风岸答道:
“风岸,你先把侍者扶到一边去休息,再从桌面把清酒拿过来。
”
风岸点了点头,把一脸疲惫和仓惶的侍者扶到了一边。
待她把清酒拿过来之时,韩倾歌已经撕开了林秋海伤口上的衣衫,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儿的清酒倒在伤口附近。
这样的清理显然是极其痛楚的,林秋海皱紧眉心,开始无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韩倾歌叹了口气,朝风岸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压住了林秋海。
她们一边在替林秋海清理伤口之时,韩倾歌一边求教:“侍者,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侍者喘了几口气,用了十分衰弱的声音答道:“下人原先是按照小姐的嘱托,去林府请秋海小姐过来的。
原先下人在与秋海小姐说罢了之后,是考虑离去了的,
不过后来下人在半路上正巧碰上了秋海小姐,所以便在半路上拦下了秋海小姐同她说了起来。
”
说到这儿,侍者咳嗽了两声,才继续说了下去:“在下人同秋海小姐讲话之时,一旁忽然闯出了一帮人。
秋海小姐同他们动起手来,她当时的俩婢女为了保护秋海小姐一死一伤,到后来双拳难敌四手,所以这边慢慢还是落在了下风。
直到后来赵郎君突然出现之时,我们才有时机逃到这儿来。
”
她的神色有些黯然:“不过秋海小姐身旁的那俩婢女都因此丢了生命,唯独下人什么都不会,躲在一边,反倒还捡了一条生命…”
听到侍者说的过程,韩倾歌点了点头,这才了解了。
这时林邀月带着药冲了过来,见韩倾歌已经开始清理了,直接把药丢到了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