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便一直排斥着这个女儿。
分明在那之前,大太太还一直陪着老太君去佛堂里面,
为那死去的四小姐祈福。
在那之前,她还不时会替那无辜死去的四小姐唏嘘。
关于这件事,老太君一早便知道了,
在问过他之后,却一直维持着不明情的状态,保住了韩倾歌的自尊。
于老太君而言,不管是哪个孙女儿,全是她的孙女儿。
她之所以嫡庶有别,其缘由身份所致。
既然韩倾歌现今已经是韩倾歌,老太君便什么都不会说。
所以在老太君那般轻描淡写的接纳了之后,
韩书涯曾一度认为,
那般善良随和的大太太应该是不会有任何抵触的。
不过世事难料,
谁能料到大太太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几近崩溃,
对韩倾歌也仇视了起来。
从来不会启齿咒骂他人的大太太,那一天对韩倾歌说的的话,是任何人都不曾料到的刺伤。
韩书涯来不及阻止,也无力去阻止,只好眼巴巴的盯着韩倾歌
跪下给大太太磕了3个响头,从此两人再无交集。
在府中,大太太一直避开韩倾歌,而韩倾歌好似与以往并无不同,
可真相上是若有若无的在避开大太太会出现的所在。
就算是那街上行走的陌路人,也不定会像她们这般。
分明,韩倾歌已经成了她的女儿不是吗?
大太太抱着韩书涯,抹着泪水哭诉:
“涯公子,我到底是一个人,
心疼自个的女儿有何不对?大概这是一种自私,可谁人又不自私?”
听着大太太的这句话,韩书涯盯着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无言以对。
在韩倾歌被关在车驾中三日之后,车驾最后停了下来。
那俩不明从何找来的壮妇带了被蒙上眼眸的韩倾歌下车,
她看未到周围的环境,不过从耳旁听到的声音和四周微凉的轻风,
以及萦绕在鼻端那些浓郁的泥土和青草的滋味来判断,这应该是锦州附近的哪处山庄。
之所以如此判断,其缘由这些西疆人既然捆了她,必然是有企图的。
这些人既然没有杀她,那便替代着他们另有所求。
这些天韩倾歌一直在试图激怒那个首领,
不过自从那一巴掌之后,那首领即使再如何愤怒,都没有再打过她了。
虽然车驾上的待遇并不佳,可是于一个俘虏而言,已经算作难得的待遇了。
所以韩倾歌认为,这些人的后面必然还藏着一只手。
此人既然不亲自出招,必然是自持身份,
既然是有身份又能如此快的指挥他们的举措,那便必然在锦州附近。
这些天韩倾歌一直在克服自个的晕眩感和无力感,
试图对外面的环境进行分析。
她得到的那些有用的物品不多,
然而韩倾歌知道的是,这几天其实他们一直在绕路。
或怕是于蒙住她的眼眸这一点还觉不够,
所以另一头领还用了绕路这个方式蒙蔽韩倾歌于路途的直观觉得。
要不是韩倾歌一直维持着警惕,奋力的记下某时某刻车驾外的声响;
要不是在第二日下雨之时,
韩倾歌发觉他们午时和夜晚躲雨的所在似乎是同一个的话,
她不定能够发觉得了这个真相。
他们已经极力掩藏,更不需说韩倾歌的眼已经被遮住,
她能发觉到这一点,已经十分不容易。
不过正因为韩倾歌的眼已经被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