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领头的那匹马的马脖颈重重的丢了过去。
那马匹受惊,站起而立,后边随着的数匹马也都随之被堵在了后边。
那为首的西疆人似乎驭马之术还很好,
在那马匹惊叫了一下子之后,终究还是把身下的马匹给安抚住了。
他的眼光灼灼的朝着韩倾歌的方位盯去,伸过手对后边的人招了招。
他身后的几个西疆人下马,朝着韩倾歌藏身的所在走去。
不过等他们用手里的长刀刺向树后之时,却发觉那里空无一人。
在那些西疆人惊愕之时,韩倾歌已经从树上绕到了他们的身后。
那领头的西疆人想了想,嘱托道:
“你们几个在这儿继续搜,她若不在这儿,就必定是向前跑了。
她只是是两条腿,我们继续往前追”
那些已经下马的西疆人便留下了原处,而其余的西疆人则继续向前追了过去。
韩倾歌的唇边扬起一抹嗤笑,从怀中掏出一手钢珠,从空中撒了下去。
那些钢珠在空中向下坠落之时,形状出现了变化,从一颗颗钢珠变成了一条根细锥。
那些西疆人还没来得及发觉不对劲,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细锥给扎中了。
那些细锥其实并不伤人,即使加上了从天而降的力度,
仍然突显十分轻飘飘的,至多也只是不过插进肉体里皮下两三寸罢了。
甚至有的没插准方位的,不过擦破了面上的皮。
可是这些小钢珠显然并非是如此简单的物品,
在那些西疆人拍了拍身上的伤口,
发觉这些细锥并没有什么伤害力准备冲上来之时,
那几个西疆人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
这些小钢珠是韩倾歌从李姨太那儿求来保命的物品,
从李姨太手里出来的,大部分都有那苗疆巫医欧阳君的影子。
那些小钢珠在钢珠状态之时,把毒性和锋利都全部封存了起来,
在撒出去之时自动变成了细锥,而毒性也随之散发了出来。
这毒性十分的霸道,沾之即死,所以李姨太曾经千叮咛万嘱咐,
即是要韩倾歌不要轻易动用这个物品。
她所有的小钢珠也并不多,
所以在那些西疆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之后,
韩倾歌收起了那些细锥,在细锥后部微微一按,
那细锥便又重新成了一颗颗小钢珠。
韩倾歌心中一叹,现今这物品用了可就没了,
又得重新去欧阳君那儿浸一次毒水。
难免那些西疆人其中有体质强横的,
就算明知道这些人最后还是会死,
韩倾歌仍然抉择拿起他们手里的长刀,在每个人的喉咙都补上了一刀。
在做完这些事之后,韩倾歌顺手挑了一匹马,从来路返回奔下山脚。
至于那些追着先前那匹马去的西疆人…
韩倾歌心中嗤笑了一下,现今等着他们的,可是一番好戏呢。
从那山庄中逃离了出来,韩倾歌没有半分侥幸,也没有半分自得。
真相上,她之所以能逃出来是出自于对方的轻敌。
要不是那些人从开始就没有看重过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果他们稍稍的看重她一些,不那么高傲自恃,大概现今的结局早已经两样。
韩倾歌一路朝着锦州的方位狂奔而去,
风从她的面上刮过,一道道冰凉似刀,刮得脸生疼。
她在心中十分清楚的知道,在山庄里逃出来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
而回去之后她所要面临的总总,才是真正困难的事。
在锦州城外,韩倾歌遇到了一直在寻找她的韩侍卫从和林邀月林秋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