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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多了些许警惕。

裴景旭摇摇头,将手中的白玉折扇换了个方向,往下指了指他的脚边。

“这些才是。”

傅如歌:?

顺着他的方向看了看,却发现这窗沿太高她看不见底下,垫了几下脚尖仍是无果,便带着珠儿走出柴房绕到后面,这才发现裴景旭和子风的脚下晕着两个身着粗布麻衣的男人。

傅如歌:“他们就是纵火之人?”

裴景旭淡淡颔首,“若非本王赶到,恐怕眼前这五香斋已成灰烟。”

那两人的身旁还放着一个油桶,珠儿上前掀开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些许轻捻,确定后才返至傅如歌身边,“跟咱们在柴房摸到的油是一样的。”

傅如歌恍然大悟,收起方才的警惕神色,对裴景旭感激道:“如此真是多谢殿下了,只是不知殿下要与我合作什么?”

“姑娘既知道我是旭王,那自然也知道,我的手中并未任何权利,不过是个喜好风雅的文弱书生,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济世堂为祸贺京,当真是心痛。”

他背剪双手,抬头望着上空,一副心怀苍生的模样。

傅如歌不由仔细打量了他几眼。

俊容清逸,衣衫洁白无尘,浑身上下唯一一个稍微有点杀伤力的东西竟是那把纸扇子。

可扇子除了能拍死蚊子外好像就没什么作用了,如此倒真像是个手无权利的柔弱美男,想必无他身后那位憨傻却健壮的侍卫帮衬,也是打不晕这地上二人的。

不知已成憨傻的子风正在暗地偷笑。

殿下竟说自己是文弱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