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媳妇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追着贺壮的方向跑了。

“贺家的，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遇到这种事，哎。”商父看着贺毅，递了一个烟筒过去。

贺毅接了，沉默地跟商父抽起了烟来。

不远处，贺缺正和商窈卿站在一起。两人看着姿态亲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商父敲了敲烟杆儿：“贺缺这孩子是个好的，我们很快就要成亲家了。”

贺毅一愣，随即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笑模样：“那感情好。”

“爹，我们该回去了！”商窈卿走过来，对着贺毅乖乖打了声招呼，然后挽着商父笑意盈盈的。

商父知道她是想让贺缺和贺毅独处，点了点了她的额头，冲贺毅挥了挥手：“那我们先走了，夜深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等商父和商窈卿走了，也就只剩下贺家父子俩。

贺毅站在原地，一个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识过的大老爷们，这时候竟然畏手畏脚的，连自己的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他局促地站着，看着贺缺嘴唇动了半天愣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对这个孩子，他实在是亏钱了太多太多了！

“爹，我扶你回去？”贺缺上前一步，低声询问。

贺毅一愣，随即赶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走着就行。”

贺缺点点头：“嗯。”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过了一会儿贺缺故意慢了些，两人便并排了。贺缺看着两人脚下的影子：“爹，你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好吗？”

“好，很好！是，是你不好……”贺毅声音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