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听得浑身舒畅,眯着眼睛道:“江少将,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真当他不知道这个渣滓在打什么主意?
拿着鸡毛当令箭。
江景言双手握成拳,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纸通缉令,厉声道:“岑川,我们怀疑你在上一次的战争之中隐瞒军情,导致战争失败,防线崩溃,军团长下令让我带你回去接受调查。”
岑川瞳孔骤然一缩,额头上的那一道疤痕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狰狞:“江景言,你诬陷老子。”
江景言:“这是事实,现在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他冲着身后的两个人打了一个手势,两位士兵立刻上前一步。
“少将,抱歉。”
他们拿出手铐靠近岑川。
军令在此,岑川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铐了起来,又收缴了自己手上的通讯仪,不安地低头,“丫头,你等我回来。”
江景言率先截断话,道:“岑川少将,人鱼是珍贵的,人鱼所不会允许人鱼独自一人待在别墅之中。”
岑川拳头发痒,咬牙切齿:“你想做什么?”
江景言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他站在岸边,半蹲在商窈卿的面前,声音温柔似水:“卿卿,我想养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岑川死死的盯着两人,目光之中是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忐忑。
她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