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看起来是真的疯了,可是苏玺知道,那是装的。
而魏靖弛看见他以后也没有很激动,淡淡问道:“后君此时来找我,就不怕新皇不好受?”
青松给他搬了一把干净的椅子让他坐下。
苏玺转了转手上扳指,轻笑出声。
“你一个对男人硬不起来的人,他不好受什么?”
魏靖弛笑:“确实,你不过是一个男人,以后孩子都生不了,这位置坐得又能多安稳?他又是否是真的喜欢你还两说。”
顿了顿又道:“就算是真的喜欢你,到时候你们没有孩子,还不是要让我的儿子继承皇位,你们留着姝妃和秦婕妤不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看着这样的魏靖弛,苏玺突然开始笑,他笑得好看,甚至能说得上是花枝乱颤。
“确实,确实,一个缸子里要有沙丁鱼也要有鲶鱼,不然就死了。”
魏靖弛显然听不懂他的话,轻轻皱皱眉。
“不知皇上,哦不,废皇还记得安子生吗?”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魏靖弛没什么反应,时越却有了动作。
那疯疯癫癫的喊叫渐歇,最后坐在了房门前,神色依旧恍惚,可人也安静下来。
“一个奴才罢了。”
“对,一个奴才,这奴才可不一般啊,他是魏衍之的人。”
“哦,是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魏靖弛知道自己身边有魏衍之的人心里也不起波澜了。
“可是呀——最后他又背叛了魏衍之,你不妨猜猜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