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我娘生的。”花翥声音暗了,叹息声幽幽。那个弟弟,再过两年也就二十岁了。
阿福忽然跌跌撞撞跑来,道那群娼.妇听闻今日司马枭离开前为帮她们说话痛斥花翥,闹得更厉害。
“这群蠢货!帮她们的到底是谁?!她们竟然分不清?!着实不知好歹!何况老将军根本没有痛斥小将军你!”
花翥制住大怒的牟齐儿,笑令再关押七日,而后放人。
“将军!”
“司马老将军昨日之言有一句倒是提醒了本将——朽木难雕。那本将便换个方式。”
花翥轻轻搁下茶盏。
当初设计时她记起茵蕤、牟齐儿等都与她说过的事,为何做这些营生的女人不愿改过?躺着就能将钱赚了,为何要辛苦劳作?
既然如此——她将她们关起来,令她们做工,付工钱。给她们别的生存方式,但凡有心改变之人,自会改变。那些冥顽不化之人,她多说也无益。
若动摇不了大环境,那便动摇个人。而一个个的人,终将汇成一股洪流,将这破败不堪的大环境冲刷得干净彻底!
好吃好喝招待这群女人七日后。监牢门开了,被关了近二十日的娼.妇们边走边骂,只要见路边有男兵,便几乎整个人挂上去献媚讨好。见男兵面有闪躲之意,又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恼羞成怒,转脸便骂花翥。言语间各种侮辱,似有将她祖宗十八代挖出鞭尸之势。
花翥也不气,笑眯眯望着她们。
有几个娼.妇呵斥她,但见她气定神闲,反倒畏畏缩缩起来,片许便慌不择路逃了。
牟齐儿低声问:“骂你娘你却不气?”
“我亲娘是小妾。”
牟齐儿哭笑不得。大户人家,小妾生的孩子称呼家中主母为娘。
“言语之事伤不了人。何况此类话我当年听了不少,而今也在听,将来若可改天换地,会有更多人谩骂。难道本将还能堵住天下人之口不不成?”
花翥目光移向监牢,那些得了花柳病的无一人放出。剩下的女人中留下的有八十余人。她们望她的目光依旧畏畏缩缩,却也不愿离开。
七日内又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最后共有一百三十二人留在制衣坊。
那些离开的,四处说花翥的“恶行”,事情传来,投奔的越来越多。
谁说,没有丝毫作用。
五月初。
草原的花开得更加烂漫。
花翥与南宫冰凌终定下女服的最后的形式。
有对襟,也有圆领。有仿照西域式样的灯笼般的束脚长裤,也有与男子裤装相似的长裤,裤上有绣花。裙摆可用轻纱,也可用锦缎,比一般裙子裁剪宽松,不耽搁骑马射箭。式样漂亮,绣花精致。比军服、男人衣裳更得女人喜欢。
花翥见之甚为欢喜。
定了式样,花翥又令人买来布料,从那愿从良的女人中选了针线活极好之人赶制,取名为雁翎服。
牟齐儿略思:“大雁的羽毛,好听。”
花翥却摇头道:“‘雁’是雁渡的‘雁’。”
“翥小将军真是从未放弃过攻打雁渡之心啊。”
花翥要的,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吱——”门一声响。
夏闲影面色苍白闯入。
她将自己关在家中许久,终写出了戏本。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话说上周六,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窗子有动静,感觉像有人想要破窗而入一直追这本书的亲们可能知道这里前段时间有个做坏事的说不怕是假的,然后我去厨房摸了一把切肉专用菜刀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掰着窗子上的锁,贴着窗子观察许久,没见到人——开窗!喔——楼上垂了一根网线?电线?晾衣服的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线下来……睡觉……为啥不报警得先确定不是哈哈
然后昨晚做梦都在赶稿终于写完了!!!我沉思许久发了一条消息——感觉本章是多余的,我删光了,明天再更新哈
真是……不知道咋个形容的梦……】感谢在2021-05-1721:15:222021-05-1722:56: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甜点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