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沈连庭:“……”
沈连庭眉头轻皱,任由季晓光搂着他哭,闻到季晓光身上浓郁的酒气后,便知道是喝多了。
“枭鸟。”沈连庭道。
下一刻枭鸟的身影便跪在床榻边。
沈连庭摸着季晓光冰凉的脊背:“你方才去哪了?晓光若淋雨发热怎么办?”
枭鸟:“属下方才就在院外的房梁上。”
沈连庭道:“那晓光来了你为何不事先告诉本王?”
枭鸟回答:“是殿下您说季公子来去自如,不必通报。”
沈连庭确实这样说过,他这个暗卫什么都好,就是对他过于言听计从,有时不懂变通到毫无人情味。
季晓光埋在他肩膀处哭,哭声从他的亵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停不下来。
摆摆手让枭鸟退下,随后有几个小太监闻声赶来,看着屋里的情景个个嘴张的鸡蛋一样大。
沈连庭怕他染上风寒,试着让季晓光松手,想让他去换套干净的衣裳。
但任凭沈连庭怎么哄,季晓光就是扒在他的身上,死活也不放开。
“呜呜呜,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季晓光边哭还搂着沈连庭的脖子,小猫儿似的晃来晃去,直叫几个小太监非礼勿视。
没办法,沈连庭只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满身酒气的季晓光低声道:“我不死,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