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也没多寻思,只一味的提起沈连庭,迎合地有感而发道:“那是,我和六殿下志趣相投,简直情同手足啊!”

方映清:“”

“那日我与六殿下秉烛夜谈,夜深了殿下便大方的让我在那睡下,一早才把我送回去。”

听到这里,方映清明显噎了一下,眼神略带怪异的看着季晓光。

季晓光说的自然是那天自己耍酒疯抱着沈连庭哭的事情,不过是添油加醋,孜然芥末喂给方映清吃的。

“季公子还是小心为好。”方映清收回目光,端着茶盏轻轻摇晃。

“小心什么?”季晓光道。

方映清饮口茶,脖颈微扬道:“或许季公子不知道,我和他在季公子之前便相识,之后多有仇怨。”

他像是极其不愿意提起,语气生硬:“他为人乖张不驯,洁癖,还有用烟杆的嗜好。”

季晓光一顿,试探性地说:“沈连庭他用烟杆这件事,你们都知道?”

方映清偏头看他,轻笑:“季公子不会不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不过是偷偷见着的,吓得他做噩梦。

如果按方映清的说法,沈连庭一直是那种桀骜不驯的古怪个性,这样确实是原著前期沈连庭该有的样子。

只不过……

却是和他相处的沈连庭不一样,虽然有时沉默寡言,但从未对他疾言厉色。

用烟杆这种东西是有瘾的,季晓光知道,但他从未看沈连庭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