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突然呼吸不稳,下意识退后几步。
沈连庭收回赤心,垂眼摸摸他的眼角:“怎么来了?”
那一笑好像勾住了他的魂,季晓光愣了一瞬,支支吾吾道:“许掌柜带我来的,说,说”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沈连庭望着他湿润如黑宝石般的瞳子,突然神情微动,季晓光仿佛在他眼中看到百感交集,紧接着被揽入充满沉香的怀抱,直直地撞在沈连庭的心头。
季晓光能清晰地听到他强烈跳动的心跳,他抬起小脸,小声道:“怎么了啊?”
沈连庭的笑竟有些牵强,冷峻的脸上像正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我”
“媳妇?”容飞厌站在屋子中央,不可置信的唤了一声。
“你方才在门外说的我都听见了,原来你这般心爱我!”容飞厌感动的受宠若惊,直愣愣地重复嘴里的话。
许自盈似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外喊了声:“无事吧?”
容飞厌抹了把脸,英俊硬朗的脸上可以用激动万分来形容,笑道:“你家侯爷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紧接着,许自盈便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衣摆晃动间,容飞厌直接把手里跟了他多少年的好剑“咣叽”扔了,张开手臂道:“盈盈——”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看到美好的性福生活在向他招手。
可幻想依旧美好,许自盈错开步伐,躲过容飞厌暖烘烘的怀抱,飞快地跑到桌案后的那排架子前,对着他那对价值连城的陶甁摆件道。
“你们没事吧?可把我吓坏了。”
容飞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