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小说里教主虽是个关键人物,但从未对他的相貌有过描写,只知道是个衣品烂品味烂的疯子。

所以在季晓光的印象里,这人估计和疯狗没两样,又脏又丑的魔鬼罢了。

这时飞奴一动,提醒道:“殿下来了。”

沈连庭直接御剑而来,他落地收了剑,疾风吹乱了他的鬓发:“没事吧?”

估计是那个回去的小太监把沈连庭引来的,飞奴和方映清一身血,只有季晓光完好无损。

他摆摆手,将事情经过简单陈述,又表明他早就知道飞奴的身份,以免又被沈连庭惩罚。

沈连庭听完,脸色略显深沉,他勉强点点头,突然抓住季晓光的手腕,问道:“手怎么了?”

季晓光愣了下,看到自己食指上早已凝结的伤口,不知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他闹着玩自己咬的吧?还有这一小块已经不疼了,若不是沈连庭提起,他都快忘了。

两人目前关系微妙,他明显感受到沈连庭温凉的指腹在手腕内侧的触感,下意识挣了挣,沈连庭便放开了。

季晓光看向别处,一手按在沈连庭抓握的位置:“不小心划到了,丁点大的伤口,不碍事。”

沈连庭静了片刻,大抵在看他,随后“嗯”了声,便不再多言。

他与季晓光擦身而过,抬眸远眺山行处乱哄哄的景象,飞奴则不待季晓光反应,仔细地把止血药粉涂在他的手指上。

季晓光觉得他小题大做:“哎呦真没事。”

飞奴涂了一层又一层,低声道:“少废话!”

没办法季晓光由他上药,还真要快点上,再晚点伤口恐怕要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