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撑起上半身,想证明自己跑两圈都没事,可刚起来腰就软了,倒吸口凉气很没用地倒回床上。
沈连庭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蛋,道:“你若没事,我们就再来几次。”
鉴于季晓光初次,而且小身板吃不消,沈连庭没有做太过火,不过看小东西精力旺盛,他倒是乐意奉陪。
季晓光一听慌了,盖着被子往里面缩,脑袋埋进锦被里,嗡里翁起道:“有事,很有事!我真的想睡觉!”
正直夜深,沈连庭不闹他,季晓光现在彻底是他的了,两人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把季晓光搂在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沈连庭道:“睡吧。”
季晓光安然一笑,很快便进入梦乡。
他没想到羞羞一次后劲这么大,虽然也挺咳……那啥的,但饶是他多想好起来,也足足躺了两天。
也怪他身体不好,稍一折腾就不行,整天躺在床上被喂饭,晚上还要上药,季晓光就这么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生活。
第三天他忍不了下了床,身上骨头咯咯咯地响,在客栈里晃了一圈终于满血复活。
飞奴跟着他散步,左右手拿了一堆果子糕点,见他停下来,忙不迭掏出折扇帮他狂扇风。
装作一副狗腿子样:“哎呦皇子妃啊,殿下说你不好挪动,要不我们再回去躺两天?”
这几日季晓光的衣服要换洗,还要时不时烧热水送上去,沈连庭不愿人别人做,都是飞奴一手办的。
所以这货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季晓光接过扇子自己扇风,总感觉飞奴的表情有点猥|琐怎么回事?
扇了没几下,他把扇子又扔给飞奴,飞奴两手都是东西,身体一歪把折扇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