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正好,原本司行简还觉得要去逼问那人,说不定还要借谢晚洲的名义。现在倒好,那人也算自投罗网了。
司行简又听了一些关于夏正寒的事,知道他是国师的徒弟,但是一年前叛逃师门。朝廷派人追捕,也一直无果。
这也让司行简对那国师更无好感,徒弟算计他家崽崽,师父算计他。这笔账要好好算一算了。
不过现在不急,那人能躲一年多,估计暂时也不会被抓到。
司行简带着崽崽去药房,身后依然有人跟着,他也没有在意。
若不是没钱抓药,他也不至于坑了谢晚洲一百两。
“爹爹,为什么要来买药啊?”
“给你买的。”
“我没有生病,不用吃药!”
司行简轻笑,“不是吃的。”是药三分毒,崽崽只是血虚体寒,食补药浴就足够了。
司安锦这才放下心来,还主动问起一些药的药性。
这里也有中秋吃月饼的习俗,只是崽崽不适合吃,司行简就另做了既滋补又健脾胃的山药糕。
晚上他们就在院中吃着糕点赏月,司行简没有艺术细胞,见识了那么多,也不会吟诗作对。只好引经据典,给崽崽讲一些关于中秋的神话故事,念一些别人做过的名诗佳句。
才念完“千里共婵娟”,崽崽就看着那一轮圆月,叹气,“我想大白了。”
“大白是谁?”
“我养的一只鹅,也不知道它现在好不好,会不会被奶奶杀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