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急得眼泪直流,一个劲儿地眨眼睛,嘴巴发出的哽咽声。
李承允见状,收起匕首,说:“给你说话的机会,若是敢耍花样,我就拿这把匕首划花你的脸,然后再把你丢进窑子。”
李承允用眼神示意慕宇帮她把塞在嘴里的纸团拿下来。
嘴巴没了禁锢,金巧害怕得小声抽泣着,李承允瞧见她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说:“既然这么害怕,又为何胆敢行刺我。”
金巧不敢抬头:“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家中母亲前些时日得了眼盲症,需要银子治病,这事不知怎的被何大人知道了,今日总督您沐浴之时,他把我叫到一旁,悄声和我说,我母亲在他手里,想要救家中母亲的性命,就得按照他的吩咐办事,他把一包毒药和一把匕首递到我手上,指了指房内的你说,事成之后不仅给我银子还送我们远走高飞。”
李承允道:“毒药在哪里?”
金巧眼睛撇了一眼醒酒汤,说:“用完了。”
李承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金巧,好笑道:“你信了他的话?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把我杀了,你们母女还有活命的机会?”
金巧哽咽道:“奴婢人微言轻,贱命一条,只是可怜了家中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我牵连,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奴婢只能赌一把。”
李承允看了眼案几上的醒酒汤,说:“差一点,你就能如愿,可惜了,想在我面前卖弄风骚,你还得在学个一百年。”李承允眼神陡然凌厉:“你可知行刺朝廷命官会怎么处置?”
金巧把头重重磕在地上,磕了几十下,直到额头红肿鲜血淋淋她才说:“奴婢死不足惜,只求总督看在家中母亲年迈又不知情的份上,能饶她一命,奴婢来生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李承允笑道:“你求我有什么用,你母亲又不在我手里。”
金巧听闻,头抵着硬冷的地,绝望地痛哭起来。
李承允把匕首掷在金巧头顶的地面上,匕首就插在她凌乱的碎发里,在往前一点,就正中头顶。
“吵死了。”李承允不耐烦道。
屋内气氛肃杀,大家不自觉地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