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谢嘉宁喝过了水,定了定神,向傅时珩简单地解释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傅医生,傅时衍他没事吧?”
“让你担心了,阿衍倒没什么事,他是送他同学来医院的。”
傅时珩温和地笑了笑。
“送同学来医院?”
谢嘉宁眉头一皱,突然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阿衍的做法的确是有欠考虑,不过既然是为了帮助同学,也是无可厚非。”
傅时珩将谢嘉宁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收入眼底,先他一步轻声说道,“我已经说过他了,相信他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轻率地行动了。”
“……”
他的话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谢嘉宁也不好再接什么,只是默默地把喝空的茶杯放到了桌上,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个有分寸的,只不过凡事都怕个万一,他现在风头正盛,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他,要是不小心被蹲点的狗仔拍到来医院的照片,恐怕明天的头条新闻说不定就是未成年alha国民弟弟搞大同龄oga肚子的抹黑通稿了。”
谢嘉宁说得煞有其事,甚至还绘声绘色地在半空中比划了一番,傅时珩清楚他的担心,不徐不疾点了点头附和道,“您说的对。”
“要不要再来一杯茶?”
他不动声色地往桌上空掉的玻璃杯里又注入了些茶,沿着桌沿推到了谢嘉宁的那一端。
“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难得有机会可以跟你好好谈谈。”谢嘉宁抿了一口茶,斟酌着开口,“关于他放弃艺考的那件事,我还是觉得太可惜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劝劝他。”
“这孩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实在是没必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放弃,去正常高考的独木桥上跟别人挤。”
“阿衍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