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陆星砚不解地抬起了头,“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刚看到最精彩的地方……”
带有疑问性的“吗”字还未出口,就又被骆清源所采用的强势物理方法给堵了回去。
那些碍事的人的残影终于完全消失在余光里。
傅时衍不耐烦地在心里轻啧了一声,收起极其不悦的视线,落回到眼前人的身上,又变成揉捻过一汪春色的柔软眼神。
“你真的有在好好地敷医生特意给你开的外敷药吗?”
钟洵略微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过自己的腺体,就像是带着什么神奇的魔法一样,被他指尖所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给电到了一般,带过一抹酥酥麻麻的触感,留下那缕清甜的信息素香味。
好想这样趁势握住他的手,就此渡给他一半体温的温热。
每一次理智都在警告不能再近一步的时候,偏生那人却会更不自知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还可以更贪心一点。
提出想看腺体要求的人是他,情不自禁就这么碰上来的人也是他。
明明对alha的戒备心那么强,可是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卸下守备的意识,仿佛就是在用行动邀请自己一样。
“有时候工作太忙就忘记了。”
捣乱的人虽然不在场了,但这也同时提醒着他要更克制地控制住自己的理性,不然到时候连阻止他的人都没有了。
“……你的经纪人呢?”
虽然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钟洵实在不觉得那位过度操心的经纪人会任由傅时衍视医嘱于无物。
“协商真实抽取的时候他并不在场,所以他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