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衍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下交涉后的结果,末了还糯声糯气地在后面补了一句,“但是你要陪我一起。”

没有人比钟洵还要更清楚自己今天算是彻底败在这只撒娇怪手上了的事实。

一边说着不要哄他,一边又各种软磨硬泡地让自己不得不为他妥协。

“不,我觉得你不能就这样出去。”

尽管钟洵放出了一点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试图安抚住处在易感期的傅时衍,但是在这间稍显狭小的空间之中,那股初雪般的气息却还是那么浓重。

“要不然我先出去帮你拿个阻隔剂来?”

钟洵提议的尾音还没有落下,那人似乎是完全略了他此番话里重点,强硬地反驳道,“不行,你不许走。”

“就算是暂时的也不行。”

像是为了作证自己的话一般,揽在钟洵腰上的那只手又异常霸道地往里收了收。

“……”

“那只能打电话麻烦他跑一趟了?”

钟洵放弃了和傅时衍的交涉,转而妥协地提出备选的方案,不再在无谓的问题上与他消耗时间。

或许也是觉得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案了,傅时衍很勉强地从喉咙的深处憋出一个不情不愿的嗯声。

骆清源的电话接起得很快,而令钟洵感到十分诧异的是,他只是在确认了傅时衍现在的状况之后沉稳地应了一声,倒是旁边跟他一起的陆星砚极为耳尖地捕捉到了两人简短的交谈,嚷嚷着要和钟洵通话。

大概是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地扩大,骆清源礼貌性地和钟洵道别后便径直地挂断了与这边的通话。

“班长说等一会儿就来。”

就像刚刚傅时衍向自己报告和家人商量后的结果一样,钟洵也如实地将方才和骆清源交涉的内容告知给了傅时衍,“好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