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
少年狐疑的凑上前,他眼睛又清又亮,满满的都是邹尘一个人,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男人控制不住,心虚的转头。
破案了!
可恶的沈长清,就知道剥削员工,这种黑心老板开的公司迟早倒闭。
白秋立马掰着手指,同邹尘讲爱惜身体的重要,让他按时上下班,没有必要为了沈长清拼命,他说的义愤填膺,认真至极。
邹尘注视着少年的侧脸。
有些走神。
这里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空旷冷清,简洁到除了基本需求,什么都没有的办公室消失了。
比起家。
邹尘更多时间都呆在这里。
晚上睡一觉醒来第二天继续工作,家对他而言向来都只是一个代号,夜晚里昏黄的灯光,和交杂的菜香都不属于他。
他的家破旧又狭小。
那是他第一次被收养的出租屋,男人近乎自虐的一直租下这里。
每次回去,哪怕已经过去很久,女人刺耳的尖叫和怒骂依旧回响在耳边。
邹尘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