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顿时凉了一半,看来这笔生意要黄了。
“那是鄙人的犬子。”他强打起精神介绍道。
“都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是的。”
“景先生,您好。”程书文站起来,鞠了一躬。
柯父对程书文落落大方的表现很满意,反观柯伊,还愣住沙发上不知道干什么。
这孩子心地善良,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内敛了,又不懂人情世故。
他咳了一声,正想让柯伊站起来,就看见青年豁然起身,说了一句我要上厕所,推开门跑了出去。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那个,这孩子怕生。”柯母连忙打圆场,“只是太紧张了,没有别的意思,还请您不要见怪。”
怕生?
景淮勾了勾唇角。
是太熟了吧。
柯伊跑进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暗色的大理石台面光亮整洁,他双手撑着台面,低着头喘了一口气。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景淮,只好跑了出去。
心思乱成一团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