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突然想笑,几日前是他拉住柯伊让他别进禁室,现在倒反过来了。
那么他的答案和柯伊的,一模一样。
他掀开被子把青年的手放了进去,拍了拍,立即转身。
“师兄!”
蓝色的背影一顿,然后推开木门,快步离去。
柯伊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沈渊的背影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重现。
难道,他真的该像那些人说的,自裁谢罪?
那些不堪的议论再次回荡在耳边。
这里温暖如春,他的心却如投沸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柯伊发现能动了,于是缓缓地坐起来。
就算他能动,这秘境也出不去,只能等着沈渊过来。
胃突然翻腾起来,柯伊捂着胸口忍不住干呕,硬生生逼出了满眼的泪水。
孩子,还有这个孩子。
他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小腹的鼎奴印隐隐闪动红光,居然再一次变得滚烫。
柯伊捂住小腹,咬牙攥紧被子来抵抗深入骨髓的酥麻感。
这几天他已经摸清了规律,每隔六个时辰,鼎奴印就会发作一次,但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