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感动。

“你打算怎么处理雷晶集团？”吴末曦有点好奇, 他可没忘，暮飞曾经好几次提起过，雷晶集团内部对冬鹰殿下的陨落“功不可没”。

“还没想好。”冬鹰实话实说, “他们对整个星系, 甚至于邻近几个星系的经济影响太大了。”

不管抱着多大的成见, 冬鹰的大局观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吴末曦放心了, 倒不是因为他担心雷想如何, 而是他和雷想合作的还蛮顺手, 雷想对他的事很上心，包括最重要的盐和跨越星系的网络，再找其他人做，是一种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未必有雷晶集团做得专业。

冬鹰又说：“但是，他们过度开采汤山的能量石，甚至打碎能量石伪造成汤山粉末，谎称是伴生品，这些导致了汤山提前枯竭，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

“什么？”吴末曦的眼睛都瞪圆了。

冬鹰看向他，叹了口气：“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所谓的汤山粉末，就是能量石开采时被碾碎的部分，讽刺的是，它的价格越炒越高，甚至超过了能量石本身，这让利益至上的雷晶集团动了歪脑筋。”

“能量石居然可以直接被人体吸收？”

“不仅如此，直接粗暴吸收的话，能量石蕴含的能量能让人身体产生短暂而强大的愉悦，所以……”回忆起以前，冬鹰忍着厌恶解释，“所以，在我发现这些秘密的时候，正式对雷涉、也就是雷想的父亲提出交涉，可没过几天我就被悦鹂暗算了，我想这其中……”

他停住不说了，因为吴末曦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怎么了？”

“这些事，雷想知道吗？”

冬鹰笑起来：“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不知道的话他就是欠骂，自己的地盘都管不明白，要是他知道的话……就算要承担违约责任，我也不能再继续跟他合作了！”

吴末曦低头拼命在心里扒拉小算盘，冬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合作是一方面，他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吴末曦猛抬头：“？？？”

“别瞎说！怎么可能！”

“不然他怎么会为了一份食物那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