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随意买房吓到的时家夫妇:“……”
时母犹豫道:“十三啊,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在北京生意做的不错,积蓄也有一些。但钱还是要省着点花,淮南收入不比北京,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定。”
顾洵忍不住笑了,结合昨晚时栗拿出银行卡要养他的气势,看来时栗给二老传递的信息是:他离开顾家就破产了,没钱了,她要养他,或许还说,两个人可以一起奋斗。
既然决定要娶时栗,有些基本的东西还是要交代。顾洵解释:“我是离开了顾家,但很多投资都还在正常运行,不会有零收入的问题。”
寂静几秒。
时栗伸手戳了戳他,小声问:“你的意思是,昨晚是骗我的?”
“没打算骗你,我的账务对你公开透明,随时可以查。”
“谁要查你账啊。”
“都没关系,以后家里的账还是你来管。”
时栗推了他一把:“真不害臊,爸妈还在呢。”
顾洵笑了笑,将时栗的手握得更紧。
常年弹钢琴,她的手算不上好看,指尖圆圆可爱。尤其是她眼尾染了抹红,窝在他脖颈不肯低头看,琴键磨出的薄茧刺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更喜欢。
时栗瞪了他一眼,抽出手,继续小心翼翼推轮椅。
如时栗所说,时母做菜太好吃了。吃完饭,商务大佬顾洵卷起袖子洗碗,边跟时母聊天,询问一系列做菜相关的问题,暗暗记下后,点头道谢。
客厅正在嗑瓜子的时父给女儿递了块糖,正在伸着脖子,矜持不肯去找顾洵的时栗机械接过,时父指了指厨房:“想去就去吧,眼珠子都要叫你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