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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枣在卓闫菁离去没多久后,换了衣服,整理好,也离开了漳州别墅。
她突然觉得有点压抑,必须要出去走走才行。
自从两人决定重新在一起之后,她的经济状况又恢复了,她没有问之前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不解释,一切就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唐枣让司机将她送到某商业街。
她漫无目的地逛着,脑袋一片空白。
一直逛到太阳就要落山了,经过一条酒吧街,她随意挑了间刚开业没多久的酒吧走进去。
现场有乐队正准备演出,她找了个吧台位置坐下。
这算是一家音乐酒吧,没有特别吵闹的音乐,但氛围很好。
台上是个三人乐队,主唱是个看起来年纪不算大的男生,穿着一身牛仔装,留着半长的头发,一半掩在鸭舌帽里,一半随意飞扬着,连头发丝都彰显著一股自由散漫的味道。
他手握立麦,抱着一把吉他,轻轻吟唱,时而闭眼,时而觑着前方虚空的一点。
onadarkdeserthighway(在漆黑荒凉的公路上);
oldyhair(凉风吹散了我的头发);
……
andiwasthkgtoyself(我心中暗念);
thisuldbeheavenorthisuldbehell(地狱与天堂只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