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风暴中心的宴安歌和阮千柔对此一无所知。
送走了童双,将启程日期定在温暖的三月后,她们就精心过起了自己的安稳小日子。
在发现自己点亮了烤鱼的技术后,宴安歌一直惦记着进厨房大展身手,让阮千柔好好品尝下她的手艺。
然而真进了后——
“油溅了,油溅了!好疼!”
“该放什么了?盐还是糖?”
“烧起来了!啊啊啊,要灭火!”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宴安歌顶着被烟熏黑的大花脸看着盘中浓缩成精华的一小块黑色不明物体,欲哭无泪。
明明烤鱼那么简单,为什么炒个菜那么难?
阮千柔抱臂站在一旁看她折腾,直到这时才站出来验收成果。
宴安歌还处于对人生的怀疑中,一时不察,再回神正好看见她将那块黑色不明物送入口中……
“姐姐!你别乱吃东西!”宴安歌着急忙慌地要她吐出来,被阮千柔轻巧躲过。
阮千柔边咀嚼边安慰道:“味道还可以,没那么难吃。”
“姐姐,你不用安慰我了,你快吐出来!”宴安歌一边连忙给她倒水,一边急道。
“真的,火候再足点就更好了。”阮千柔一本正经道。
她说的信誓旦旦,宴安歌一时迷惑,“啊,这、这味道真的还可以吗?可这都快烧成炭了,火候还不够吗?”
“嗯,再加点火候,一把大火直接烧成炭,一定清香怡人,是炭中极品。”阮千柔眯眼笑道。
宴安歌愣了两秒反应过来,顿时脸色涨红地羞恼道:“姐姐,你又逗我!”
自从离开阮家后,阮千柔像是解除了什么特殊的封印,屡屡喜欢逗弄宴安歌。
可宴安歌每每事后才反应过来,拿阮千柔无法。
她看着仍似细细咀嚼的阮千柔,一时恶向胆边生,将茶盏一放,扑了过去,“这是我炒的菜,我也要尝!”
阮千柔愣神间已经被她紧紧钳制在怀中,低头阴影覆下,唇间覆上一抹柔软。
这次跟以往蜻蜓点水的亲昵不同,灵活的小东西蛮横地破开城门,肆无忌惮地在口齿间攻城掠地,所到之处席卷一切。
宴安歌凭着一股莽劲打了阮千柔一个措手不及,可初一入口,就被一股诡异的焦咸味刺得眉头直皱。
确定过味道,是她的“杰作”。
果然姐姐就是在安慰她,这东西哪里能下咽?连含在嘴里她都觉得是一种折磨,可姐姐还忍受了那么久!
宴安歌心里满是感动,她想退出来去找水给姐姐漱口,可这想法只是一闪而逝。
一股隐秘的甘甜诱惑着她,让她沉沦其中,乐此不疲地追寻。
唇齿相依磋磨,呼吸变得灼热。
阮千柔被动承受着宴安歌少有的霸道强势,脸上止不住地漫上红潮,眼神渐渐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坐太久受不了,昨晚想试试在被窝里手机码字来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梦里啥都没有__
太晚了,剩下话先不说了,诶,希望明天不要熬夜,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