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斋爷道。
“您都从未见过?”老覃道。
“是不是魔教的武功?”小雨道。
“不是,魔教的武功我见过,但这个髅三郎的武功路数完全不一样啊。”斋爷道。
屋顶。
一个瘦削的人影,怀抱一柄剑静静地坐在瓦片之上,一袭黑衣,斗笠垂纱遮面。微风拂过斗笠,垂纱飘起,露出寒意逼人的目光。卓一剑正如他手中的那冷冰冰的寒剑,是一个冰冷冷的人。
窗外。
夜色之中,一个壮硕的身影,一袭黑衣,腰间插着一把黑铁板斧。骆斤斧虽然看起来是个粗人,有时行事也有点莽撞,但在关键时候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这样才能成为一帮之主。独孤傲娇能够让他盯住黑锚警长,也不算是所托非人。
一楼大厅。
虎哥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屋外。
“虎哥,你要干什么?”小雨道。
“莫有事,我就是坐累了,站出来走走。”虎哥道。
“放心,刚才我们给虎哥说了,他不会莽撞的。”老覃道。
黑锚警长客房。
“虎哥要走出去了!”左丘道,“凶手会不会来?”
“放心,他应该不是我说的鱼饵。”胡侦探道。
“他不是?”左丘道。
“嗯。”胡侦探道。
“谁才是呢?”左丘道。
“天机不可泄露。”胡侦探道。
“我也觉得,我们突然把岗哨撤了,那根本就是引蛇出洞啊,肯定所有人都在盯着这几个人呢!”零零八道。
“我们没有说出去呀。”壹人钾道。
“难道凶手是瓜的嗦!”黑锚警长道,“我觉得凶手肯定不会来的。”
“嘘!不要放松警惕。”胡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