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藏的,你问心无愧,道那门子歉?”姜渔思路清晰,语速飞快,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再说,如果你真要道歉,也应该向我道歉吧,找我老公做什么?”
裴烈的眉头在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的时候,微不可见地跳了一下。
sin脸色铁青,面对质问毫无招架之力。
毛总皱起了眉。他早就猜到,手表的事没那么简单,sin肯定对他有隐瞒,但眼下也不是找sin算账的时候。
姜渔这样咄咄逼人,而裴烈完全就是任由他老婆闹腾,作为sin的老板,毛总不能坐视不理:“姜先生,我不知道你和sin之间有什么误会。但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都是sin不对。我这个做老板的替他向你赔罪,还请你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姜渔扯了扯嘴角。
倒不是他小心眼,耿耿于怀。只是那块手表价值数百万,sin一口咬定是他拿了不还,万一他被安个盗窃的罪名,下半生可能都要在监狱度过。
sin和他在那场酒会前素不相识,却要往死里整他,根本不给他活路,心思太歹毒。更何况现在又来明里暗里打裴烈的主意。
新仇旧恨,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对付这种人,跟对付郑昊之流一样,必须一次治服,永绝后患。
姜渔做了个深呼吸,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装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是爱计较的人。”
王总松了口气,同时眼前一亮。姜渔的外形比起他公司的当红艺人也毫不逊色。
然而不过三秒,姜渔又话锋一转:“不过既然sin想道歉,那我也不能拦着,您说是不是?不如这样,就让他连说10遍‘对不起我错了’,说一遍抽自己一耳光,最后再对我鞠个躬,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sin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出道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毛总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姜先生,道歉可以,但你让sin抽自己耳光……”
姜渔略一思索:“差点忘了,sin先生的手那么娇贵,怎么能抽自己耳光。”
又抿唇一笑:“不如毛总你来抽?”
毛总的脸立刻黑了,再看裴烈,刚才还面无表情,这会儿嘴角竟然勾起笑,就差把“做的对做的好”这几个字写脸上了。